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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 珍

发布时间: 2006年03月23日   来源: 中山政协   
  简介:女,翠亨村人,是孙中山的邻居,孙妙茜好友,常倾听孙妙茜讲述有关孙中山的事迹,曾在中山故居工作。   时间:1965年8月15日   年龄:68岁   地点:翠亨村   访问人:李伯新   达成绰号称为“薏林”,妙茜姑太说,他没有和人生气的,即好修养,为人忠厚廉明。有时受到别人侮辱欺负,也不敢和人计较。这都是因家穷之故。   翠亨有钱的人即丁财两旺,如杨启文(即四宅)由于贩卖“猪仔”而暴富,把剥削下的血腥钱,用来所谓“广行善事”,从石门坑至石岐,建桥90余座。在翠亨村设下燃煤油的街灯。娶妻妾5人,生10子10女,均完娶。拜大寿时,宾客从早晨5时直到下午,贺寿者才向他贺完,次日清早,有些宾客尚未回家。众子女拼命争夺贺礼,一齐争夺一幅瑰丽的“寿星分图”贺嶂,竟把启文撞倒于地。启文在翠亨置下田地300多亩,给儿孙卖完了。启操生子11人,在翠亨的屋舍也给儿孙拆卖了。抗战前,翠亨杨高,由一于承购德国高人在香港一批物,竟暴富成百万富翁,每从香港回翠亨一次,必带五六个妻妾回乡玩乐。   而穷者如孙林汉,不人抬轿的,其子帝主福,孙科孙乾照顾他,在内地一些地方做工,后不知怎样也死去了。   翠亨祖庙过去有很大神权的。不入祖庙,不为翠亨村人,如山门村陈风源,要球入翠亨村,需出资500元,送给祖庙才能入庙。正月十五日菩萨出街,所用的神椅座,是启文从潮州专门雕刻回来的,金碧辉煌,很瑰丽,艺术水平很高。   过去本地女子从七八岁开始包脚了,骨头还嫩,还没有这么痛苦。听妙茜姑太说15岁才包脚,则痛苦极甚,常以眼泪洗面。周围客家人妇女也是大脚的,终年参加劳苦工作,不用包脚的,因此,他们热爱少和本地人通婚。   当时做更夫的,一年也有十多石谷子的收入,以人丁计收。   妙茜稍长,不能住于狭小的屋里,到屋背后杨成发家中寄宿。   时间:1965年8月18日   年龄:68岁   地点:中山故居(在座有陆侠云)   访问人:李伯新 [center](一)[/center]   我经常听孙茜姑太说:孙中山在香港学医时,逢寒假暑假必回乡为家乡办好事。由于当时盗贼四起,因此中山认为要安全必须有组织,将青年组织搞明更。全村青年,不论穷富,也出来参加,有钱人多出枪出人。穷人出人力,是当义务的,没有增加更夫收费。从前翠亨村中很多人特别是富户,懂得打枪的,在自己屋顶铺上阶砖,可以迅速行走的。平时相约,若有火箭或电光炮(爆竹)响,即全村明更起来,拿枪自卫。孙中山每假期回乡,必参加明更。过去结婚喜事,新郎三朝去新娘母家饮洒(叫回郎)必定有一班表年携枪陪同去的,恐怕贼人将新郎抢走作标“参“(人质),就麻烦。这样制度一直相沿很久,全村百几十户,也有不少枪枝,具体未统计。   距今约有70年左右,一班强盗摸到村民守卫规律,天未入黑贼人先后已入了村,还未关闸门。强盗集中抢占更夫馆,带上更夫用的竹帽子,把一更夫甘坚(在石门村请来的)由一大个子挟在腋下,鱼贯行走。计划抢了杨灿文家再抢杨殷一家(杨殷父名天荣,字汉川)。当贼人行到杨贞义堂屋侧时,前有站立,后者细专用喝叫:“行啦,丢那妈!”给杨尚昆丙南在屋上听到,知不是本村人,拿枪喝问,开枪打倒一人,一贼上前去救,丙南在屋顶又打,又命中一人。后贼人开火压丙南火力。抢走二尸仓皇遁去,当时全村纷纷鸣枪响应。事后但见路上血迹斑斑。从此以后,再没有强盗窃案来侵扰了。   当时杨殷线闻贼至,大惊,将嵌有线指大的大珍珠包额(叫颔包)掉下多金鱼池,带上杨殷等从后门走去。虽其家幸免于贼劫,已受虚惊一场。   闻说当时一村有事,如翠亨晚上鸣枪,周围如竹头园、攸福隆、长沙埔各村都鸣枪助威。           [center](二)[/center]   几十年前,约在辛亥革命后,翠亨附近,从兰溪桥(现在的车站)向北到纪念中学、迳仔朗一带都是古木阴森的天然大树林,百草丛生,杨尚昆岳华后门(即现在邮电讯所背后)已是一片树林。杨尚昆岳华生三子,长子忠,次子原,三子雄。杨忠一生专干坏事(记录者在以后专门惧)。杨尚昆原则满脸横肉,浓眉大眼,性情凶暴,常动手打人,专和绿林中人来往,是个杀人起越货的大强盗。现在有仿榔树的一片空地,过去也是花园地方,有很多小屋,可能地下有地洞。当他标到“参”(常常是劫富有的人)后,常将人质藏于这一带小屋中。他和山门陈锦潮、波罗村某某几个人因抢动后分赃不均,有一天清早听风响二枪,杨尚昆原在自己屋旁给人打死了(侠云说,当时闻枪响二专用,父亲说,不要出街,恐防有贼喊捉贼。这可能是民国5年间的事)。后锦潮急症很快也死了。   陆侠云说陈锦潮是山门人,即现翠亨陈其之你。锦潮病重是说,他和几个人是做贼喊捉贼的,杨原也是自己杀的,我要死在灶前,不要死在大厅堂中。这样才知道了杨原的死因。   时间:1965年9月   年龄:68岁   地点:翠亨村   访问人:李伯新   内容:关于翠亨村各氏族后期定居问题   谭姓定居于翠亨村,始由谭善畅,是从崖口填充搬来翠亨园山仔居住的,中现在约100多年。生下四个儿子,长子帝威,次帝希,三子?(早夭),四子华国。.现帝威生下帝根,华根,各有四五十岁.善畅是各孙中山年龄接近,起码在中山青年代谭才从崖口搬来.。从前是没有谭姓的,后来善畅也加入了庙会。   何姓聚居二迳仔郎村,当时和翠亨、山门三村是讲本地话的。后建中学后,迳仔朗何姓才先后搬来翠亨村住。现有何芳、何培二兄弟,是最近十多年才则迳仔朗搬来翠亨村住的。   梁姓是杨心如之父,在台湾经商时,从台湾习下一个仆童回来使用的,及长大时给他娶妻和分一间小屋给他住下。   时间:1965年10月1日   年龄:68岁   地点:翠亨村   访问人:李伯新   孙中山有一养女叫细银,嫁澳门侧沙尾村,生二子不知名。   孙寿屏有一养女叫信(或为顺)霞,嫁前山南屏村(今属珠海市),生一女叫容妙,在澳门“孙公馆”料理。   关于孙中山一家是村奴问题一向未听谁传说过。莫说陆杨大姓人家,注是当时哪一家能瞒得了,莫非全村每家也能瞒下来?我爱人劼恒,小中山二三岁,他什么也告诉我,但此事从未听其说过半点。宝常和中山年纪更近,也没有透露过半点。我问过杨东星,他是有知识又知道一些事的人,也不知此事。若果说到分猪肉,解放前我管故居时,必定通知在外沙做工的孙胜好,中荣之姊,宁波婆之女(梅生姊)等一齐来故居分猪肉。   宝常在花县(今花都市)做过一任知县,辞职不做。听说别人赞他,送给他很多牌匾。后来他可能是地主,同他的儿子杨信二人在其家中将牌匾。后来他可能是地主,同他的儿子杨信二人在其家中将牌匾烧光,烧了一天。   我们太公(三房)启焕公的妻子黄氏(唐家东岸人),说失去鸡一只,诬达成偷去,正在大闹连天。达成没有偷,整套在为难,启焕的婢女说有一鸡浸死了,黄氏问在何处,同到火灰堆中找出失去的死鸡,黄氏才哑口无言作罢。   若说住于村边是填充奴的位置,难道杨殷、杨启情同住填充边也都是村奴吗?!   时间:1965年10月7日   年龄:68岁   地点:翠亨村   访问人:李伯新   听以亨杨玉初之妻谭氏告诉我:琼初在檀香山,60岁回来,娶下谭氏,买下二亩田。买田时和卖主的叔侄曾开弄得瓜葛不清。杨虽年老,还生下六女一子。谭氏因家中贫穷,村中一切红白事也去干的(陆天祥的妻子后来亦是专替人干红白事。)杨琼初买下这二亩地发生争执,相持不下,不难解决。因谭氏素性刁蛮的,又能干,她步行去澳门,找着孙眉诉说此事,眉很激愤,有一次回乡,对谭氏对方(可能是崖口杨家人)说:“吓,岂有此理!他们 有钱和你买还敢生事,谁敢争?”因眉势力大,谁也不敢动,一直平静下来,谭氏生下大女叫来定,故人叫定母,当时定母模准孙眉的脾性,如有二人相争,一理亏者千到孙眉处,作原告,定下来,纵使情况如何,也是偏帮先告者的,故人说孙眉不分青红皂白,不讲理,不能当广东督军也是有理由的,孙中山是有眼光的。   关于杨鹤龄生平,第一是粗口,待客人极封锁礼貌,迎客不穿面衣的。只坐在家中,打招呼,开口第二句就“丢那妈”地骂人了,使人见了害怕。   继子杨国兴,现在于广州市。   时间:1965年10月8日   年龄:68岁   地点:翠亨村   访问人:李伯新   有一次,我的丈夫劼恒在家,妙茜姑太来我家坐,天下大雨,我煮糯火饭招待她,当时妙茜姑太讲下面一段话:   翠亨杨启文细小时家境很穷,风到嘉应州钟对阳耿师,要求和师为他找一空好山坟,要求丁财贵最好,钟表氏对他说:你们杨姓丁财都好,若再要贵,翠亨村的小姓还有立足之地吗?钟表氏曾在冯姓、所姓几大户住了几年。   冯姓本有好山坟的,而冯姓子孙叫钟表氏改动山坟,仲秋不肯改。钟表本住在冯氏宗祠的,冯族人叫钟表搬出去住。钟才搬出去住。钟才搬到孙敬贤家住。一住院就七八年。每天吃完饭,就携罗盘上山勘察地形。八年后有一天,他私听到敬贤夫妻说话:“今晚无米,仅一升如何办?”敬贤说:“煮给钟表先生吃,讲我有人请吃饭”,就出门去了。钟表氏偷听到这些话,记在心里。待饭煮好后,钟氏不吃推搪一番,钟氏将饭加水煲粥,全家一齐吃。然后点了一穴好山,是“烂秆盖珍珠“,即现在中山烈士陵园右侧的黄草冈。敬贤将父亲迁葬于此。不料该穴坟给其叔偷听到了,立即将其父葬下。钟氏见到这种情形,也不慌不忙,就说,他这山有发,如饭滚烟,一阵过;而你的山,你和你的儿子也不见发,孙的一代才好。下葬完事,钟返回嘉应州老家。敬贤在送他回家的路上,行至黄帝田时,钟又将一穴好山点给他,敬贤留作寿基,后人将敬贤公葬于黄帝田。   后来,钟氏瘫痪了,叫儿子千辛万苦将他背来翠亨敬贤处,刚好敬贤下田去了,其妻招呼钟氏坐下。在闲聊家常时,敬贤妻说:“先生,你二人来了,过去我们养你一人,现在养你两个人。我们耕田收成又不好!”钟氏听了,立刻叫儿子将他背上即走。三个小时左右,敬贤从田间回来了,其妻将刚才诉说经过,敬贤感到不妙,马上追赶,很远很远也不见,回来把妻狠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