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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马

发布时间: 2006年05月30日   来源: 中山政协   
  自从盘古开天辟地,在人类的心目中,没有哪一种动物能比得上马那么高贵、那么重要、那么值得信赖,默默地伴随着人类走过漫漫的历史长途!   诗圣杜甫是如此称诵马的:“所向无空阔,真堪托死生!“请留意,他说的不是别的,是“托死生“,是把性命都交托给人类的这位叫勇的朋友。   杜甫的《房兵曹胡马》全诗如下:   “胡马大宛名,锋棱瘦骨成。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所向无空阔,真堪托死生。跷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   虽只有寥寥几句,却已把马的外形和神韵韵都写透了。   历史上的名将和名马,就像一对孪生兄弟,是怎么也分割不开了。试想想,提起西楚霸王项羽,能不想起他的坐骑“乌瞧“;提起关圣帝君关羽,能不想起他的坐骑”赤兔“?   著名女诗人李清照是这样描述项羽与乌瞧的相依关系的:   “催榜渡乌江,神瞧泣向风。君王今解剑,何处逐英雄!“   你看,无论是乌瞧,赤兔,在它的主人走上英雄末路之后,都曾不食不喝,对妄图成为它的新主人者激烈反抗,从一而终,绝不含糊!   如此悲壮的故事,直到近代,还重复地上演了一出又一出。   中山的乡土献《香山诗略》中,就选载了一首清代的小榄诗人何时秋所写的一首歌行体长诗《义马行》,热情歌颂了在鸦片战争中英勇牺牲的陈联升父子、以及陈联升所遗坐骑的宁死不屈的事迹。诗颇长,这里只摘录部分《序》:“庚子冬,英夷陷沙角,公父子阵殁,马为夷人所得,饲弗食,骑则颠仆之,且跃起,为复仇状,夷人怒,以刀剜其肉,放之香港。客有自裙带路来者,见马遍身瘢痕,夷人讫之,卒不食---------“   正由于这马就如它的主人样,浑身是铁铮铮的骨气,所以诗人称之为“义马”,并在诗的末尾斥责那些临阵而逃或在洋人面前卑躬屈膝摇尾乞怜的民族败类:“看他鼠窜与狐媚,闻马之风得无愧!“   以上所说的都是战马,然而,马为人类所作的巨大贡献。绝非仅仅是驮着主人在战场上驰骋,它还是人类耕作、运输、代步的好伙伴。大约从汉代开始,它又与人类一起,参与一项新型的体育运动:“击鞠“,这就是古代的”马球“。诗人曹植在《名都赋》中所描写的“连翩击鞠壤,巧捷唯万端。“就是对这项运动的最早记录。其所用的击球扛,就和今天的冰球杆相似。至于现代人喜爱的赛马运动,那就更不必提了。   表现在民俗和民间艺术方面,马的形象大都是正面的。例如“龙马精神”、“万马奔腾“、”老马识途“等到成语,都成了人们的精神寄托。即如“贵人禄马“等迷信用品的出现,也反映了人们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期待。   在近年中山沙溪的民间艺术表演中,我们还可以长到两种艺术形式是以马为载体的。其一是“布马”,以称“纸马“。其表演形式是用竹篾或藤条、铁丝扎作马头和马身,外面糊上布或纸,再由一位演员(通常是由男演员反串“女丑“)肚子里,以自己的脚代替马足,边走边舞边演唱,所表演的大抵是插科打诨亽逗笑话,以活跃艺术游行队伍的气氛。   其二是“马色”。由浑身甲骨装扮成古代的武将的小孩骑在模型马上,由其他人拖着走(近年多是装在人力三轮车上蹬着走)。   这种民间艺术形式也昌“色”中的一种,一般称之为“地色”。   它与“飘色”的区别,就在于“飘色”中的孩子(称为“色心”)是通过一些特殊装置能在空中飘荡表演,而“地色”的“色心”则坐立在地上表演。由于不须支持在空中,所以“色心”的年龄体型都可以较大,甚至可以由两、三位成人演员立在“色板”上全演较完整的一出戏中某些片段。“地色”演变下去,就是现代的“花车巡游“了。